记者来到杭州余杭区仓前街道的闲林港绿道。大家看，这里周围高楼林立，是杭州城西科创产业的集聚地，既有办公楼也有生活功能区。在过去，虽然大家平时都会来临河步道上散步、跑步，但空间整体的利用率比较低，当地街道也是从2023年开始对这里进行改造，增设了五彩暖色调的公共活动空间，设有羽毛球场2片，乒乓球桌8个，这不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。 这个运动公园之前是河边一处台阶式空地，空旷且缺少使用功能，使用率较低；改造之后，保留了此前河边广场扇状的排布，视线很开阔，且羽毛球和乒乓球场地正好处于中心位置，从台阶上俯视，有种在看现场比赛的感觉。而这条长1.25公里的绿道上，每100米还设有休息椅、健康教育宣传栏，让小空间得到最大利用。 另外，这条步道也发挥了区域的科创产业优势，这里有一块AI智慧大屏，运动爱好者们来到这里就可以分段打卡，记录自己的运动里程数据。多彩的运动空间，加之周围河道、城市景观的点缀，这里如今已经成为市民们休闲健身、亲近自然的打卡地。 这里的人气一直很高，辐射周边1.2万常住人口，尤其是周末，很多人会约上三五好友，来一场酣畅淋漓的球赛。杭州水系发达，像这个运动公园一样，利用城市河道沿岸区域改造而成的滨水开放空间，整个杭州市有280多处，面积约38万平方米，一处处步道和运动公园为居民们带来了触手可及的幸福。 原本普通的河边广场变成了运动公园，除了休闲运动，这里也是遛娃的好去处。而另一边城市的车水马龙间，也在上演一场桥下空间焕新记。 这里是一个占地面积达2.08万平方米的运动场地。它的特别之处是位置，往上看，它的上方是一座大型互通立交石德立交桥。作为浙江省首个嵌入式城市篮球公园，这里有4个标准篮球场、1个半场篮球场、3个网球�。�还有5人制足球场、气排球场、轮滑区等11个嵌入式运动场地，外围还有一个1590平方米的塑胶运动跑道，辐射周围1.5公里范围内的近2万人口。这会，天空中是下起了小雨，但是大家的运动热情依然不减。光有场地还不够，想运动还得有装备，这些改造者们也想到了。这里是一个运动用品共享柜，里面有篮球、足球、羽毛球等运动器械，只需手机扫码便可一键租借。有了它，更多的人可以在放学下班后，来一场说打就打的球赛。 为了提供更多元的便民服务，运动场旁边还建有城管驿站，让居民和户外工作者们歇歇脚喝口水。但眼前这片活力满满的场地曾经却是一片立交桥下的城市灰空间。 2022年启用至今，这个公园已服务了超过40万人次，场子越来越热，人也越来越多。 在采访中，城市规划与改造的工作人员都指出，有效利用城市空间要以居民们的需求为核心，除运动健身外，大家对文化生活的需求同样不可或缺。 记者来到一座立体停车场的楼顶，这里是被复合利用作公共文化空间，慈善义卖，文艺表演，生活创意集市，可谓是文艺范儿十足，从空置空间到人气满满，这里如今也充满活力与热情。 在杭州市余杭区五常街道的南滕社区，连廊和天桥串联起了不同的区域模块，优化后的空间布局，提升了生活便捷性，整合后的立体空间，打造出了一处处文化“栖息地”。而杭州有的滨水区域，也根据自身特点，打造成了阅读空间，从长满水藻、无人靠近的河道，变成居民们休闲打卡的好去处。 高架桥下、街角空地、地下通道等都属于城市灰空间，它们容易被遗忘或利用不足，涉及的人群主体多。因此，如何促进多方协同，建立长效的运营管理机制成为改造过程中的一大挑战。为此，相关部门也积极摸索出相关的解决办法。 据了解，杭州市近年来积极盘活利用各类边角空间资源，通过科学规划和更新改造，打造嵌入式运动场地、滨水文化体育空间、口袋公园等便民惠民的公用设施。截至今年2月底，全市累计改造利用“边角空间”770多处，总面积112万平方米。

（作者为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教授）

【注：本文系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一般项目“乾嘉笔记叙录与整理研究”（项目编号：19YJA751039）阶段性成果】

责编/韩拓 美编/朱增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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